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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站街女”禁而不止 难道也为彰显智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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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11-25 19:0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来自 中国江西九江
 卖淫现象禁而不止,彰显了治国大智慧?

  文/大漠鱼

  放下政治、人权、民主、强暴等沉重的话题,今天我们来谈点轻松的。

  今天京华时报的一篇报道《北京使馆区旁的“站街女”》登上了各大网络媒体的头版。我之所以把这类信息视为“轻松话题”,是因为有太多的人热衷于此,甚至煞费苦心地刻意追逐。当然,你可以反对我略带“武断”的观点,不过,在接下来的讨论中,我会证明我这样的认知是正确的。

  “站街女”,是诸多妓女中的一类,以出卖色相、肉体换取酬资为业。这群人中有年轻的、年长的,有女的,也有男的,如果一定要把她们与通常意义上的妓女做一个区分,那就是她们自身的资本不够硬气,包括年龄、长相等等,因此在多数情况下,她们难以融入“主流群”,只能靠站街流动拉客,自然付出的幸苦也相对的多。

  路遇“站街女”,相信是很多人有过的经历。这一现象几乎中国的每个城市都有,即使在相对偏僻的农村地区,想找个临时性伴也很容易。我有不少跑长途运输的司机朋友,每次小聚,听他们最多、最热烈的话题就是在什么什么地方、什么什么途中的小酒馆、小饭店,与什么样的女人做了什么。每到这时,连最不喜言辞的人都表现得异常兴奋,话也多了起来。

  我一直搞不明白,现在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从事这个行业。从传统意义上讲,中国是一个谈性色变的民族,对于“文明、勤劳、知耻”的中国人来说,这一行当始终被认为是最龌龊、最肮脏、最可耻的。但毫无意外的是,很多人不仅不对此厌恶,反而极尽所能舍身于此。比如贪腐官员落马,涉性几乎成了必不可少的情节。而那些无力嫖妓的人,好歹也会搞一张毛片来过过眼瘾。因此,在当今社会,强奸往往被人鄙视为最无能的表现。

  妓女业,古已有之,在早前的中国,一度是正经营生,是需要持证上岗的。1949年建国初,中国政府搞了一场声势浩大、惊天动地的扫黄运动。在这次运动中,从业者经教育、改造后“从良”,所以在很长一个时期,中国道德场干净的让西方人感觉不可思议。

  现今中国从妓者到底有多少,没人做过统计,按人口比例计算,相信绝对是一组相当规模的数据,甚至有可能居世界之首。一个有几千年“文明”史的民族,为什么会沦落到“笑贫不笑娼”的地步?我想成因不是单一的。在多起扫黄案件中,不乏当事人这样的声音:家中缺少劳动力、养孩子、养老人、上学、看病...需要钱等等。对于这样的因素,个人以为是客观存在的,但这不是我要谈的,也是我不想谈的。因为这样的议论势必要联系到当政者与民众间的冲突,导致矛盾升级。一不留神就会给“君子们”留下狂喷的机会,认为我又在道德说教。但同时这一因素又是无可否认的,毕竟放弃温饱生活来选择从事被人诟病的营生,不是一件光彩的事。因此就有了类似“不育女,不生男,不给计生添麻烦;无噪音,无污染,自带设备求发展 ”式的怨言。

  当然,不得不承认的是,有好多年轻美貌的女子选择从妓,并不完全是因为生计问题,并且这个市场从业者已经有了向男性发展的趋势。对于这些人,没什么好说的,我的态度是坚决打击。然而,难就难在如何打击,采取什么样的态度,什么样的手段。很显然,在历次扫黄中,被打击、被取缔的对象大都来自民间,类似“高级妓女”们大可不必为此担心,该吃吃,该喝喝,该玩纵情地玩。比如“海天盛宴”,比如“土豪相亲会”,其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满足淫欲。再比如,被贪官包养的二奶、三奶,乃至N奶,她们一样是以色相、肉体换取利益,这与妓女有区别吗?举个真实的例子,2010年,央视美女主持刘芳菲被爆与原国家开发银行付行长王益有染,在二人交往的过程中,王益一次就拿出受贿所得的200多万元送给刘芳菲。案发后,刘芳菲竭力否认被包养,声称与王益谈恋爱。但从那以后2年多的时间里,刘芳菲淡出央视,然而从今年起刘芳菲再度登上央视舞台,并主持了2013年的元宵晚会。至于二人恋爱的结果,自然无疾而终。当然,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,如董文华、杨钰莹一样在事发后重返银屏。让我纳闷不解的是,有关部门是以什么的理由让这些名为交友,实则卖淫获利的公众人物死而复生,并进一步污染公共环境?

  提到“妓女、卖淫、A片”这样的字眼,几乎所有的人都现出一副鄙夷的神态,政府更是义正言辞,声色俱厉地表示坚决打击,但现实好像越打击越严重,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妓女因收不到嫖资而报案求助警察的例子。毋须讳言,近年来有关性侵、涉黄的案件居高不下,违法犯罪成员的年龄一降再降。形成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,我以为还在政府。以互联网为例,打开每一个网站,首先映入眼帘的几乎都是涉黄图片或者是壮阳药广告,无论是企业网,还是政府官网,无一例外。特别像“中新网”这个被国务院新闻办授衔“标杆性”的品牌网站,每天的首页几乎都被露点美女覆盖。在互联网成为主要交流工具的今天,面对如此试听濡染,你还能找到不涉黄的理由吗?

  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网控,睁眼闭眼依靠的都是网络,作为成年人我可以对不堪的画面表现的视若无睹,但那些年轻人,未成年人他们做的到吗?为此我专门咨询过某官网编辑:是不是尽可能少的采用这方面的文章、图片?编辑回答,我们也要考虑生存啊!不难看出,涉黄已成为很多互联网企业的生存手段,而在投其所好的过程中,由此而引发的人生观、价值观变异的责任,又该由谁来买单?

  更可笑且可怕的是,互联网一方面放任涉黄内容的泛滥,一方面却对正当文章或文字设置了诸多过滤程序。所以,单从这点上来讲,我实在看不出扫黄的诚意,更别说力度。也许有人会说,互联网是公开、自由的平台,扫黄成本很大,就如很难根治到处张贴的小广告一样。果真如此吗?我想这样的说辞不过是一种借口,为什么能对文字设置过滤,却做不到对涉黄图片、影视内容的拦截?能快速捕获亿万ID中的一个,却不能找到公然贩黄的信息源?

  从“维稳”和“人权”的角度着想,李银河教授曾多次有过“卖淫合法化”的提议。起初我不假思索地认为,李银河一定是以婊 子的思维和出发点在惑乱社会,摧毁道德体系。直到去年某天我站在李银河面前,与其交流时发现,李教授原来是一位其貌不扬、恭谦和蔼的老人。自此,我不得不对卖淫现象多了一番思考。

  卖淫现象是丑陋的无疑,我想再过一百年,中国人也不见得会认同。不管你认不认同,这一现象就那么存在着,并以相当的速度蔓延,国民的身体健康以及道德意识正在经受着考验。对于这一现象是禁止,还是开放,我想政府应该有个明确的态度。

  然而,道德、伦理混乱到现在这个地步,政府态度一再暧昧,就颇令人费解了。因此我只能认为,乱象不止的首选根源在于政府害怕担责。而含糊不清、模棱两可的扫黄手段,无非是为了应对民意的即时变化。一个很显见的问题是,妓女(包括男妓)一旦从良,必然会在就业上加重社会负担,成为政府工作新的、沉重的包袱,同时给稳定社会秩序造成压力。如果这样的猜想成立,那么抗战时期的“慰安妇”现象,就不难理解了。由此及彼,我进一步“相信”,政府号召食用“转基因”食品一样是“为民着想”,毕竟那么多人需要生存,只有满足了内需,集权统治才能“长治久安”,既得利益才能稳中求胜。

  记得社会上曾流传过这么一则趣事:周恩来总理出访时被外国记者提问“中国还有妓女吗?”,周总理快速反应道:“有,在中国的台湾省”。这则故事在民间一直被当作佳话流传,周总理的回答被人视为“智慧”的典范。当今中国妓女成灾,淫乱成趣,而政府既不言放、又不言禁的模糊态度是不是也可看作是大智慧呢?

  2013-11-24
发表于 2013-11-25 19:25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西九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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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11-26 08:26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西九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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